芊 芊

芊,草木。芊芊,茂盛的草木。 词典上是这么定义芊芊一词的。 我不知道芊的重叠为何就变为茂盛状了,许是仿双木为林,三木为森借来的吧。 我却不以为然。 我以为芊芊二字,是娇美、稚嫩、飘逸的。映像中,芊芊就是那种满山遍野、毫不起眼,最多杂有几朵无名花儿的小草。 这里,芊芊,却是一个女人的名字。 初读这名,脑海中立即浮现出文静、灵气女孩的乖乖样。再不,就是一个贤淑羞涩的女人。 裙袖轻展身如絮,梨花沾雨随风化。芊芊似的这类女人常常有“飞燕”似的轻盈,香妃般的幽香。 我不认识芊芊。说不认识,因为我从未见过她本人一面。 我又认识芊芊,认识来源于读过她的文稿。 “独自躺在竹椅上,秋日柔柔的阳光,透过树叶洒在身上 ;身边草地上,不知名的野花星星点点。白色蒲公英斜斜飘过,灌木丛中,偶尔传来鸟儿低声的呢喃,白云在天空肆意流淌。 赤脚走在如茵的草地上,软软的、绵绵的、暖暖的。 惬意地躺在草地上,为发现一只硕大的瓢虫而惊奇;为一朵绽放的小花而感动;为天边的一抹晚霞而驻足;为一湾清泓而欢呼。像蜜蜂或是蚂蚁那样简单而快乐的生活,不为物喜,不以己悲,随性,随缘,把握住每一秒钟的快乐....... ” 从这些行云流水的文字中,总认为芊芊是那种具有白晰、淡雅容颜,婷婷袅袅形态的女人。如烟如雾、如梦如幻。这里,芊芊是空灵、宁静、感性的。 芊芊又是寂寞、幽怨的。 “一场秋雨将城市浇透,黄色的污水、枯黄的叶片满地堆积,心头涌上不可名状的惆怅,心情也湿漉漉的。 天黑了,独坐。时间在灯光下静静流淌,感觉自己好像被世界遗忘了,寂寞得叫人发狂。 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是寂寞的。曾经有过的寂寞,现在依然寂寞, 寂寞无法回避”。 我仿佛听到了那首略带哀婉的歌,“没有花香,没有树高,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、、、、、、” 芊芊,一个典型中国女性的名字。阴性、忧郁、太多的压抑与沉重。 芊芊又是坚韧、伟大的。 有幸去了一趟塞外,从西转北,在楼兰古道,欣赏了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的壮丽;在嘉峪戈壁,领略了羌笛无须惹杨柳,春风不度玉门关的荒凉;在呼仑贝尔大草原,感受了芊芊之草如波似浪,象海洋般的磅礴与壮阔。 如果说,“春归翠陌,平莎茸嫩”是芊草柔情,那“远芳侵古道,晴翠接荒城”就是芊草的气势。 曾几何时,柔嫩的芊草哺育了北方骠悍的游牧民族,成就了金戈铁马、气吞山河的成吉思汗。 还有什么比这芊芊之草有力、伟大? 春风又绿江南岸。 今天,芊草之绿让我们的生活环境变得更加锦绣。 大地,是她铺上一块块绒绒的地毯,让我们和谐.温馨; 道路,是她镶嵌一道道绿绿的屏障,让我们从容.清新; 家园,是她装饰一幅幅萋萋的图案,让我们美丽.安宁; 芊草,是她用娇小的生命写尽了人间的辉煌!
我有理由相信文静、柔弱女人的芊芊,也一定能扫去惆怅,抛去忧郁,活得阳光。
2007、4、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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